说起台湾,就不能不提起日月潭。同阿里山一样,这两个地方在大陆同胞心目中,已然成为了台湾岛的标志,更是我心中一个长久的传说。
到过台湾的朋友告诉我,不要过于迷信这个传说,日月潭其实只是一个水电站。话虽这样说,但是到了台湾岛,我却无法拒绝日月潭的诱惑,因为她毕竟在我心中珍藏了那么久。
当我真的身临仰慕已久的日月潭,我发现那位朋友的话很有几分道理。日月潭尽管称得上是山清水秀、风景如画,但单纯就自然风光而言,大陆与她不相上下、甚或比她还美的观光胜地,可以说是数不胜数。比如喀纳斯、比如九寨沟、比如千岛湖、比如天山天池、比如洱海、比如西湖,等等等等。所以,当台湾友人问我日月潭美不美的时候,我说很美,但更多是内心感受意义上的。去不了、或者难有机会去的地方,感觉起来会更美,恐怕多数人都有这样的心理。
去日月潭的头天晚上,台湾的友人告诉我,美丽的日月潭很害羞的,常把自己隐藏在洁白的雾气中,每每令客人扫兴而归,希望我们的运气不会这么差。承他吉言,第二天上午我们赶到日月潭的时候,艳阳高照,微风不兴,把整个景区辉映得青山如洗、碧水如镜、长天如水。善解人意的日月潭,把自己真实的容颜,坦坦然然、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我们眼前。
日月潭是个群峰环抱的高山湖泊,位于台湾中部的南投县境内。我一向觉得,绝佳的自然风光,必由青山绿水相伴而生,缺一不可。而台湾岛山多湖少,像日月潭这样大水面的湖泊,在台湾只此一家,别无分店。所以,日月潭在台湾同胞心目中才显得弥足珍贵。因此,我也理解他们对于日月潭的膜拜与赞美。
我的此次日月潭之行,除了山水风光,一位陪同接待我们的南投县公职人员,给我留下了更为深刻的印象。他是出于一份特殊的亲情,不顾身份等方面的种种不便,利用假期自费赶来接待我们的。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,他的姓名、职业姑且隐去,就称他为山东老乡吧。
当我们到达日月潭的时候,一个身材不高、敦敦实实的老者,已经站在景区的入口处等着迎接我们。下车之后,当陪同人员做完介绍之后,这老先生满面笑容地说:“欢迎欢迎!非常荣幸有机会陪同山东老乡游览日月潭!”他的口音,竟是几可乱真的曲阜腔!我在曲阜读过四年大学,对这音调是再熟悉不过了。这亲切的乡音,一下子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,有了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。
我常为自己在辨别口音方面有些个小歪才而自得。与外地人交往,听他说上几句话,我就能大体分辨出他是哪个地区的人。这点小把戏,在我因工作需要经常走南闯北的那些年里,为我更方便、自然地同外地人交流,提供了不少的帮助。这一点,在日月潭边又发挥了作用。当我十分肯定地说这山东老乡操的是曲阜腔时,他立时兴奋莫名,那热情与亲切自是更添几分。
山东老乡告诉我,他父亲是四川人、母亲是山东曲阜人,系撤台人员。他自己就是撤台那年出生的,如今已六十岁了。来台之后,他家在“眷村”(国民党撤台军人家庭居住的小区)住了好多年。周围的邻居,全是来自大陆天南地北各个地方的人。他自小就常听大人们说大陆的事情,对大陆的山山水水、风土人情十分向往,也喜欢模仿各地的口音说话。说到兴起,他时而上海话、时而四川话、时而河南话、时而陕西话,学得还真像那么回事儿。
他说自己大学毕业之后,一直在行政机关供职。虽然很想去大陆走走看看,但至今也未能成行。于是,便只能私下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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